自從公公過世後,不再有人會在每天出門接兩個大女兒時來家裏陪小女兒,小女兒天天都得坐車逛大街跟出門接姐姐,兩個女生已經很菜市仔,多了一個更是強強滾,小一生不管聽得懂聽不懂就是要插一腳。
二女兒上診所就醫,我與大女兒在候診掛號櫃檯前,一個約三歲小男孩,站上體重計頻頻問爸爸,「爸爸,我這樣長大了嗎?」同樣一句「我這樣長大了嗎?」不斷重複至少五次;轉過頭來,看到嬰兒磅秤直嚷著要躺上去秤,年輕爸爸又不厭其煩一再解釋要不會站的小嬰兒才能抱上去秤,我跟大女兒在旁笑不停。
自從公公過世後,不再有人會在每天出門接兩個大女兒時來家裏陪小女兒,小女兒天天都得坐車逛大街跟出門接姐姐,兩個女生已經很菜市仔,多了一個更是強強滾,小一生不管聽得懂聽不懂就是要插一腳。
二女兒上診所就醫,我與大女兒在候診掛號櫃檯前,一個約三歲小男孩,站上體重計頻頻問爸爸,「爸爸,我這樣長大了嗎?」同樣一句「我這樣長大了嗎?」不斷重複至少五次;轉過頭來,看到嬰兒磅秤直嚷著要躺上去秤,年輕爸爸又不厭其煩一再解釋要不會站的小嬰兒才能抱上去秤,我跟大女兒在旁笑不停。
當年回來住南部後,決定要在田裏建屋,確定房屋座向後,要配合「年格」(註1),才能動土。從水田填土,要挑個日子;牽線釘「機仔」,要挑日子;破土,不僅要挑日子,還要準備素果牲禮祭拜;建造過程,上樑更是大儀式,準備豐盛祭品加上高人加持。
屋子內外動線的配置更是大學問。
「嗡嘤!嗡嘤!嗡…嘤…..」剛入夜,急急的救護車鳴聲劃破一片寂靜,由遠而近入庄內,倏地,由近而遠急駛出庄外。
近年來,救護車鳴聲出現在村裏的次數有增無減,一次出現,又一個老人即將消逝。每次救護車來過,我總會感嘆與女兒猜測,不知道誰家老人又出狀況了!
每年過年回宜蘭,一定能吃到道地的宜蘭竽泥,老一輩做竽泥都是憑經驗憑感覺量其約,一面攪拌一面酌加材料,在婚後,曾經數次照著爸媽說的材料約略比例,做了幾次都失敗,不是太乾就是無法蒸透或不成型。
兩年前,過年回娘家,要媽媽從頭到尾做一次竽泥,把所有材料過秤,確定出材料重量,一一紀錄下來,下定決心把宜蘭竽泥做上手;每回買了竽頭,卻又放到快不行簡單炒炒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