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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日晚吃過晚餐,動作快速將廚房清理乾淨,將寶貝女兒洗好澡,該忙的都忙完,專心準備月餅製作。

忙到凌晨三點半總算將近百個月餅包裝完成,躺到床上居然難以入眠,很想起來看看書等天亮,想想總不能為了做個月餅隔天又請假休息,說不過去,閤上眼等五點半鬧鐘響吧!

隔天,頭痛欲裂一整天,太久沒過夜生活,居然這麼不堪一擊。

昨天嚐試做了新口味---小月餅,一天下來精神不濟,根本無心辦點什麼正經事,很想吃點什麼,吃了同事的乾梅子又猛灌水,想到凌晨月餅出爐也未嚐鮮,帶個小月餅還沒吃,為減去豆沙的甜膩,在小月餅餡裏我多放了蔓越苺乾,一口沒感覺,吃最後一口時,突然記憶一陣陣浮現,對!這是我一直找尋的味道,因為我不知道這個內餡的名稱,所以,多年來也無從買來吃,特殊的中秋記憶,已經好多年沒吃,原來就是它,叫小月餅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沒離開宜蘭以前,我只吃過兩種月餅,一種是宜蘭特有的月餅---菜餅,一種我們叫它豆沙餅。

菜餅圓圓的,用麵粉做的,直徑約十來公分,厚度約0.5公分左右比宜蘭的牛舌餅厚些,中間放了黑糖下去烤焙,一個圓圓的、中間有著深咖啡色的黑糖印子,我猜應該都是手工製作的,糕餅舖將十多個菜餅用塑膠袋疊成一筒來賣(頭城火車站前有家叫新協珍的麵包店做的不錯吃),圓圓的菜餅厚度不均,吃起來有點脆有點韌有股黑糖香。

在曬穀場大埕,明月高掛,賞圓月,咬圓菜餅,一如把明月摘下化身為一片片菜餅,將中秋深深放在心裏。

豆沙餅,算是很奢侈的月餅。一個大概十元左右,就是油酥皮包裹白豆沙,表面白白的看起來很樸素,一年只有中秋節糕餅舖才會做來賣,家裏會買幾個來拜拜,經過媽媽同意才能吃,家裏孩子分著吃,很珍貴的;蛋黃酥就不常見,更別提要吃了。

在南部幾年來,中秋節一到,市場都有人賣麻糬,很傳統的白麻糬,才知道是南部的習俗,拜拜必備的祭品,不同於小時候在中元節吃麻糬。

在婆家,年年中秋節,大伯大嫂一定買齊各種碳烤食物,邀約住隔壁的先生的堂兄弟們,大大小小老老少少,在婆家旁的院子烤肉,月餅卻乏人問津。

這兩年,大伯大嫂的孩子都北上唸大學,中秋不見得能在連假中,前年開始,我們一家五口也在自家院子烤肉賞月,雖然,月圓人團員,卻少了往昔的中秋氣氛。

時空的變遷,中秋的場景一幕幕轉動,下一個世代『烤肉』也許又過時了。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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