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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會不會是被娜娜推下去的?」老大說,

「不會吧?!只是一隻狗而已,心機有這麼重嗎?」我說,

「難說!這娜娜城俯太深!」老二說,

「我亂說,妳亂想!」老大說。

昨天下午三點多,我在校園散步,替代役哥哥通知我,說我手機響不停,是婆婆打來的,說她到家裏去,球球栽進水池裏,坐在水池裏墊高高上不來;娜娜呢?找不到狗!前前後後巡了又巡,也呼喊娜娜,就是不見娜娜蹤影,奇了!早上出門,娜娜坐在車庫門口,看著我把大門放下,出門後,我折返將皮皮狗鍊放開,娜娜還跟在後頭搖尾巴,怎會憑空消失?!

說娜娜,這小妮子過去是關仔嶺的受虐狗,出生就受虐,大姑把牠帶來,身上還留著深深的傷疤,耳朵也受傷下垂,老是躲在前陽台階梯下,泡牛奶餵食,不敢正面喝,總要人走開才敢靠過來喝;為了「毒狗蝨」還好幾次想辦法把娜娜追到車庫後面死巷,抓來點藥,點藥前還先給安撫來個全身按摩。

娜娜一進門始終不得皮皮的緣,剛開始好幾次被皮皮追著咬,也不知道娜娜做了什麼皮皮看不下去的壞事,或犯了皮皮什麼大忌;娜娜現在身軀高過皮皮,皮皮吠牠,居然反咬皮皮,變得凶悍無比。

球球好脾氣,跟誰都好,尤其得皮皮寵愛,跟娜娜更是好玩伴,兩隻狗囝仔經常在前院空地翻滾玩耍,還發出得意的「笑聲」與歡呼,好幾次被牠們的聲音吸引,一家人探頭一窺究竟。

球球剛出事那幾天,娜娜異常安靜,皮皮依然老神在在,球球漸漸能自由活動,娜娜偶爾會跟球球來個面對面碰碰樂,但在搶吃狗食時居然對著球球怒吼,從此,每次有好料,殘障著優先,一定先給球球享用。

球球情況稍好,娜娜恢復本性,什麼都咬,只是少了球球這個共犯,威力減弱。陽台上的拖鞋一雙雙慘遭娜娜的利牙,進門,對著娜娜:「你擱嘎A仔?」馬上跑開躲得遠遠的,深怕一隻鞋子殘骸打到身上,惡習難改。

下班回家,第一件事拉開喉嚨:「娜娜!娜娜!」理都不理,捲窩在桂花叢下不說,還緊靠黑黑的庭院燈柱子,很壞的狗,大概心情不好,或許,今天在家又跟皮皮吵架,吭都不吭一聲,看到狗,放心了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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